苗翠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所有人都记得,原主记忆里那位温柔善良的女人,死得委屈。
苗富贵涨红了脸,他怎么敢立这个誓。
“怎么,不敢发誓?”苗翠花斜睨着苗富贵,对于古代人来说,这些天理循环的报应之事,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刘荷花是苗富贵心尖尖上的人,苗富贵怎么舍得。
“胡说八道,谁要跟你胡闹这些混账事!”
这下,不用苗翠花再强调,众人也嗤笑起来。你要是有底气。你就发誓啊。嘿,你这爹当的可真好啊,不光卖闺女打闺女,现在还污蔑闺女偷东西。真是开了眼界了。
“虽说你是污蔑了我,可我向来是个宽容又大度的人,所以就不跟你计较这个了。”说这话的时候,苗翠花跟小虎狠狠对瞪了一眼,喵的。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本来就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她笑眯眯的说,“咱就说说,你拿了我玉牌镯子还有银子的事情。”
“何必费这般口舌。”杨高摆摆手,扭头对小虎道,“去,陪翠花寻东西。”唔,小虎今年也有十六了,到说亲的年纪了呢。
小虎闻言。本来挺清秀的脸蛋愣是拉成了一张驴脸,板着脸上前,瞪着苗翠花道:“走吧,去找你的东西。”
苗翠花冲他呲呲牙,然后转身就往福禄胡同走去。
见状,苗富贵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自己被砸的摊子,慌忙就追了上去,急匆匆的问:“你要干啥,你们要干啥?”
“刚才我主子都说过了。你聋?”苗翠花白他一眼,脚下的步子是一点都没停。
“你要去家里胡闹?你敢?!”说完这句,苗富贵就忍不住咬了咬牙,还有这死丫头不敢的么!也不再问她敢不敢了。他伸手就去拉苗翠花。
可那手刚伸出去,就被一人抓住了。回头一看,是先前架住他的那个汉子。
“这位兄弟,在大街上不要动手动脚的,翠花姑娘可是我们爷的丫鬟,你要是再把她给打伤。我可饶不了你。”
苗富贵拼命挣扎,可那只手就如铁钳一般死死的将他肩膀按住,根本挣脱不开,急得他大喊:“你们再这样,信不信我报官!告你们一个谋害良民之罪!”
闻言,苗翠花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够了后才转过身来,将自己腿上的伤亮给苗富贵看:“你告我?那咱现在就去见官,我要告你打伤我,然后抢走我的玉牌镯子和银子的事情,你这是入室行凶抢劫,罪大恶极,人证物证俱在。”
要是见了官,苗富贵妥妥的要进去挨板子。尤其是,这会儿正有几个无头公案没破,那群捕快们被上司们催得跟狗一样,正愁找不到顶罪的呢。
苗富贵也知道经了官会是什么下场,且不说自己确实打伤了苗翠花,只说苗翠花那主子的出身不简单,若是告到官府那里,死的不定时谁呢。想了想,他只能跺跺脚,冲愣在那里的郑多娣喊:“多娣,你啥了?还不快点回家去!”
郑多娣被惊醒,慌得拔腿就往福禄胡同方向跑,倒是没人去拦她。
不过,因为苗富贵摆摊的地方离家里不远,所以,郑多娣前脚进门,苗翠花后脚也就到了。
“你说啥?她带人来砸咱家?”刘荷花只来得及听郑多娣说个大概,就听见外头闹了起来,立刻将儿子往郑多娣怀里一塞,起身走了出去。
带着人走进门来的那名少女,不正是她的继女苗翠花么。想当初,苗翠花在她手底下低声下气,连句话都没大声说过,如今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胆子?
很快,刘荷花就想通了,敢情那丫头是早就攀上了富贵公子,所以胆子才越来越大,到最后明目张胆的跟她闹事搬出去呢。
“好久不见啊,刘荷花。”进门看到刘荷花出来迎接自己,苗翠花挥手冲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头对跟来的几人道,“几位大哥,麻烦你们了,给我搜!”
这里当然没有她的玉牌,更没有什么镯子或者银子,羊咩咩那家伙虽说是个土豪,可也没闲着没事儿就给她打赏玩啊,她唯一的积蓄也藏得严严实实,根本没被搜走。
她来搜这里,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能不能知道当初那位亲娘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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