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戚戚被气的不行,原本紧张的心情到也放松了不少,再继续拔针也不如刚才那样害怕。
赵飞燕得到消息说是华夏选手的住宅区附近有袭击之后立刻就赶了过来,然后她马上就发现发生意外的地方正是沈重山所住着的地方。
心头一跳,意识到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的赵飞燕让军方的人只是在周围警戒,查找一些可疑分子,然后她自己推门走进了沈重山的院子里面。
可刚进门,还未来得及仔细查看,赵飞燕就听见了如下让她几乎要忍不住把枪扫射的对话。
“这样可以吗?现在这样?”
“嗯,稍微好一些了,不过你还是要轻一点,现在那里太敏感了,你要是用的力气太大,会很痛的。”
“那好,我再轻一点啊,又流血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啊。”
“这里我可以摸一下吗?第一次见呢”
“这有什么好摸的,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我靠,你都摸上去了还问我?”
赵飞燕呼吸急促绝对不是想入非非,而是被气的,赵飞燕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沈重山居然把宁戚戚带回来玩这种羞耻的游戏,看这个架势,两个人好像还角色转换了?
这个变态,居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实在太恶心了!!!
赵飞燕气得面无人色,大跨步走上去一脚就踢开了练功房的门。
“你们这对奸夫淫”
赵飞燕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练功房内的两人,而那两个人也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此时,出现在赵飞燕眼前的并不是什么不堪的画面,虽然沈重山没有穿衣服,但是下身的裤子可是穿的严严实实的,他正趴在地上,而在赵飞燕看来不知廉耻不知羞耻不知女人矜持的宁戚戚正一脸是血地在旁边给沈重山拔出一根根插在沈重山后背的钢针,在两人身旁,到处都是点点滴滴的斑驳血迹,连练功房内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这画面不但是赵飞燕没想到的,甚至可以说和她之前以为的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怎,怎么回事?”赵飞燕错愕地说。
沈重山黑着脸说:“你一脚踹进我的门,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飞燕表情一肃,说:“我之前接到消息说是这里有袭击事件发生,所以过来看看。”
沈重山没好气地说:“果然,要是靠你们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得了,既然来都来了也别走了,去我的卧房收拾一下,打扫干净,满屋子都是钢针和血,没法睡了。”
赵飞燕眼睛一瞪说:“我又不是清洁员!”
“我知道你不是啊,但是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警察之类的角色负责的通常都是来扫尾的,啥时候指望你们抓住过坏人?”说这话的时候沈重山还有点心虚,毕竟这要是给萧红缨听见了,估摸着自己大概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赵飞燕虽然不是警察,但是听见沈重山的话也气的不行,她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我在门口听见你们那么不要脸的对话?”
“不要脸?怎么就不要脸了?我受伤了她帮我疗伤这怎么不要脸了?我们一不偷盗而不双休,怎么就不要脸了?”沈重山拔高了嗓门说。
“”赵飞燕有些尴尬地扫了一眼沈重山后背上的钢针,这一眼就让她大惊失色,“你的后背?”
“被暗器伤了,全是钢针,差点没给扎成刺猬,靠!不过还好,有绝世好剑补偿,哈哈哈。”沈重山洋洋得意地说,说着,炫耀般拿出了自己刚得到的太昊剑,软剑并未施加内力,所以柔软若无骨,但那凌冽的锋芒之气却是怎么都挡不住的,连赵飞燕看了都忍不住赞一声:“好剑!”随即赵飞燕脸色一整,仔细地端详了一眼沈重山,补充道:“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