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不及防范,何部他地部属多年未曾打仗,如何是公孙渊手下这些久练之师地对手。公孙恭见危急,亲自出府,要与公孙渊对话,问他为何如此。老头子说到痛处。老泪纵横滚滚,太守府内府外士兵尽皆无语,公孙渊一言不答,抬手一箭,射穿了公孙恭的咽喉。
公孙渊攻下太守府,差不擒拿其兄公孙晃,公孙晃虽知其弟有所动,但无奈势力还是勇气,都远远及不上乃弟,虽早准备数百府兵,可只在一个冲锋之下,便被击溃。他与亲信百余人从南门逃走,发李昴所说之地救助。公孙渊闻报,令亲信率五百人马进行追击,公孙晃舍命奔逃,幸得众护卫拼死相护,在折损大半的情况下,逃到李昴说的地方。
这个地方,正是芳洁谷的界石所在。界石旁边,盖了一间小房子,房中只有三两个农夫在那里停留。
这样一个地方,自然不会使追兵有任何的警惕,事实上,他们连太守都敢杀,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村落,就算这个材落是别人买下的,但与这些兵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当公孙晃逃入那间小房子,那几个农夫出来阻挡并说什么这里不算辽东地界,不得越境追杀时,追来地军司马只一挥手,乱箭齐发,登时把那农夫射死了两个,而公孙悄晃属下们地尸体更是遍地都是。红色的血染在白色地雪上,导常醒目。那些农夫在小房子的窗口里向外放箭,箭法竟是极精,登时射死了十来个兵士。辽东人反击回去,那小房子外面泥土掉落,竟然是坚石所筑,射不进去。军司马大怒,下令数十骑一起冲上,堵了门窗,又下令砍倒一颗树,几个有力的兵士抬了,用树杆猛冲,只几下就将这个房子撞塌了。
眼见除去公孙晃,这个军司马舒了口气,正要下令离开,忽听得地面似乎在颤抖,他惊疑的一抬头号,前方数百步的树林转角处,突然涌出一队火红色的骑兵。他们人如虎,马如龙,高举弯刀,势不可挡。
季汉的的铁骑!
“上马!上马!备战!”军司马大叫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他们在围攻这间小房子地时候,都以取乐的心态,下马近战,队形散乱,成一个圆圈。此时敌人突然涌出,哪里来得及重新整队上马。更何况,此时他才发现,这个小房子正处于一片洼地,敌人不论有多少人马,藏在林后都无从发觉,敌人冲来,居高临下,如飞瀑流湍,倒转银河,根本无法抵敌。
“上当了!”这是军司马唯一一个念头。
还没等辽东人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这些铁骑都是百战精兵,又是出其不意,突然出现,弯马挥处,人头滚滚,辽东人便如鸡豚一般,根本连反抗之力都没有,除了几十个逃走的,其余都诛杀一净。
李昴微笑着策马来到近前,有亲兵把那军司马的人头捧上,李昴冷笑一声:“这个蠢材,追击敌人时连地形都不知道看一看,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胡做非为,实乃自寻死路。”他转身向和身边的人说道:“你等日后引兵,万万不可如此,知道了么?”众人皆称是。
李昴道:“打扫战场,你等重回林后,我在此等那公孙渊亲来!”
此时公孙渊闻报,又惊又怒,当下令贾范伦直守城,安定城中诸事,自己亲提五千劲族,来见李昴。此时公孙渊杀了叔叔和兄长,已是公孙家唯一继承人,就算是旁人有多少意见,也无法动摇他的地位,自觉一声令下,整个辽东都是自己的,听说李昴居然敢杀他地人,当下亲自前来质问。他一见这满地鲜血已是吃惊,再看李昴与十余骑立于前面,不知是何意图,当下问道:“铁骑王,前些时你我相见,你曾答应于我,必不干涉辽东之事,今日里出尔反尔,是何道理?”
李昴面容转肃:“公孙将军,辽东虽降季汉,但季汉从来对辽东待以藩之礼,容你公孙家自行管辖,可征兵,可筹赋,无需向朝庭上缴一文,已是仁至义尽,你虽叛乱,以侄杀叔,我也未曾干涉,但今天你的人马无故越界,毁房杀了,是何道理?今天要你给我一个交待!”
公孙渊一愣,没着李昴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留之地,下是前些时季汉以大秦明珠换来的那片土地。那些明珠极为不错,自己还曾讨得几颗,此时竟忽略了。
“可是,就算他们做的错了,你也不该将他们五百来人全数杀了,那些人可都是我的精锐之士。”
李昴淡然一笑:“他们攻入此间,便如攻击季汉无异,况当时季汉与辽东相约,谁敢进攻此处,季汉与辽东兵将同计之,公孙将军继任了公孙太守,难道便不信前帐了么?”
公孙渊听李易叫公孙太守,不由心中一跳,这些时间他日思夜想都是夺此太守之位,此时夺了,又怕旁人不认可,李昴乃季汉中郎将,铁骑王,年纪轻轻手握得兵,威镇大漠,他若代表季汉承认自己之位,那还有辽东还有何人能够动摇自己的位置,反正自己的兄长已死,再无旁人能够争夺此位,这五百兵马,虽然丢的心痛,但毕竟李昴师出有名,自己怪不得他,就算是怪得,以李昴的本领和季汉的强势,也只得忍了。
当下笑道:“铁骑王说笑了,在下无论身处何职,对季汉,对王爷都是别无二意,这些人既然是失礼在先,地死也就死了。他若不死,我也要亲手处置了他们,以给铁骑王一个交待。”
李昴放声大笑:“好,将军果然是守信之人,既如此,我要可以何证,只要将军守信,无论襄平城中如何,我必袖手旁观。”
公孙渊点头称谢,自引军回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