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康正说着,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徐伟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对柳下惠说了一声抱歉,出了病房,接通了电话。
徐伟康听着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后,这才点头道,“是的,现在正在医院呢,你要过来?好,我在这等你!”
徐伟康说完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吁叹了一声后,进了病房,见柳下惠已经又坐到鱼羡君的床边,握着鱼羡君的手了,对柳下惠道,“一会然然要过来!”
“哦?”柳下惠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徐伟康后,什么也没有说,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
徐伟康见柳下惠这副样子,也了解柳下惠的心情,这时上前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对柳下惠道,“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你就是一直坐在这里,她也不会醒,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救醒鱼小姐的话,那就非你莫属了,如果连你都累垮了,那鱼小姐怎么办?”
柳下惠听徐伟康这么说,心中顿时一凛,徐伟康说的没错,鱼羡君现在还没有醒,自己就这么坐着,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如果自己这么累垮了,谁来救羡君?
柳下惠想着抚摸了一下鱼羡君的脸庞后,站起身来,看着徐伟康,随即也伸手拍了拍徐伟康的肩膀,“谢谢你!”
徐伟康朝着柳下惠客气地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其实他从找柳下惠单挑之后,就已经对柳下惠改观了,只是今天柳下惠的口供让他彻底地重新了解了自己这个情敌。
柳下惠说着出了病房,徐伟康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鱼羡君,也跟了出来,见柳下惠回了病房,本来想跟进去,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徐伟康一看号码,是杨然的父亲杨彦超杨局长打来的,立刻接通了电话,却听杨彦超在电话里厉声问徐伟康道,“那件案子什么情况,录完口供没有?”
“柳下惠的部分已经录完了!”徐伟康闻言立刻对杨彦超道,“另外一个女事主陷入高度昏迷,无法录口供,还有一个男事主由于接受不累自己截肢的后果,极度激动,被医生打了镇静剂,暂时也无法录取口供,最后一个事主是女事主的哥哥,伤势较轻……”
杨彦超听到这里,立刻对徐伟康道,“先给伤势较轻的录口供,有任何情况给我电话!”
“是!”徐伟康立刻立正对着电话里的杨彦超道,“我现在就去……”
“对了!”在徐伟康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却听电话里的杨彦超这时立刻又问徐伟康道,“你看见然然了没有?”
“然然?”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自己刚才还接着杨然的电话了,杨然知道柳下惠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正在往这里赶呢,但徐伟康觉得杨彦超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事,立刻道,“没有,怎么了?”
“这丫头不知道发什么疯呢!”杨彦超这时微叹一声,对徐伟康道,“昨天找我和我大闹了一场后,至今也没回家,也没会jǐng局,不知道想搞什么……对了,你要是看见她,帮我好好劝劝她,离柳下惠那样的人远点!”
徐伟康闻言不禁奇道,“柳下惠怎么了?”
“你认识柳下惠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么?”杨彦超立刻对徐伟康道,“柳下惠的父亲坐了二十多年的大狱,年前刚刚放出来,你叫我怎么放心让然然跟这样的人整天胡混在一起!”
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他只是听杨然说过一些关于柳下惠身世的事,但是具体的也不算太清楚,如今听杨彦超说柳下惠的父亲是囚犯,心中不禁一动。、
不过徐伟康想到刚才柳下惠说的那番话,立刻对杨彦超道,“杨局,我觉得柳下惠不应该是胡搞的人,而且就算他父亲真的是囚犯,这和柳下惠也应该没有多大关系,这是柳下惠自己无法选择的,应该不影响然然和柳下惠做朋友!”
“做朋友?”杨彦超闻言一愕,随即朝着徐伟康道,“我说伟康,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然然这是要和柳下惠做朋友么?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亏你还追了然然这么久,对她的事一点也不上心……还有既然他父亲是囚犯,怎么就和他没关系了?你是真糊涂啊,这柳下惠是你的情敌,你居然会帮他说好话,我是应该夸你呢,还是应该骂你好呢?……算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了,反正你看到然然就劝劝她,就这样吧!”
杨彦超说完便挂了电话,徐伟康看着电话一阵发呆,随即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不上心了?不过感情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徐伟康说着看了一眼病房内的鱼羡君,嘴里又喃喃地道,“能遇上一份像柳下惠和鱼羡君这样的爱情,死也值得了……”
“怎么就死也值得了?”徐伟康正说着,却听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徐伟康听出是杨然的声音,立刻收起手机,转头看向杨然。
杨然穿着一身便服,看上去比平rì里要文静了许多,但是脸sè有些发黄,眼白上还有些红丝,显然是睡眠不足。
徐伟康立刻对杨然道,“你昨晚没睡觉么?”
杨然也不回答徐伟康这个问题,立刻问徐伟康道,“柳下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