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陈贵人而言,她现在的情况,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自己已经公开得罪了杨广,再想回头也是不可能,想到这里,她吓得又一次哭了出来。
来福此时趴在地上,突然提醒道:“陛下,您该用早膳了…!”
隋文帝杨坚刚刚让自己的儿子离开,又是想到刚才的事情,于是在床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吃饭。
陈贵人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贴着杨坚的耳朵,轻声说道:“陛下!臣妾,臣妾有些内急…。”
杨坚一下子从思考中回过了神,对着陈贵人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这一夜都辛苦了,让朕先一个人静一静。”他自己心里也一直在斗争和动摇着,如果自己现在身体安好,早就会将杨广怒斥了,可现在自己连起个身,都要别人帮忙,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只化为一声叹息,所以才会任由杨广继续当太子。
陈贵人不紧不慢地在前走着,后面跟着几个宫娥,长长的裙摆拖在她身后的地上,而来福则是弯着腰,小心翼翼地一边捧着裙摆,一边以小碎步向前跟着。
出了殿门后,陈贵人转过了宫殿的拐角处时,陈贵人对着后面的几个宫娥,说道:“都不用跟着了,本宫现在心里乱得很,不想在出恭的时候,还看到你们几个…。”
于是几个宫娥,都是停下了脚步,看着来福在后面,捧着陈贵人的长裙,一路跟着陈贵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茅房里。
一关上茅房的门,这来福马上就变了一张脸,手里还捧着那裙摆,嘴上却狠狠地说道:“公主!你心软了吗?你动摇了吗…?”
陈贵人闻言,顿时浑身一颤,因为在杨坚的面前,她是个出色的演员,可来福是在南陈那里,就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知道他的所有底细,就连与宫外的书信联络一事,也都是由来福一手操办的,在她的眼里,来福就是自己的家人,可是如今的来福,却是在逼自己,做着一件件违心的事,那就是摧毁这个大隋王朝。
陈贵人转过了头,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可怕,与她那娇俏柔美的脸蛋,完全不相称,只听她恨声说道:“忠叔!我们南陈已经消失了,如今的大隋国富民强,我们南陈的子民,如今的生活,都是美滋滋的,是没有多少人,会想要造反的…?”
来福在进这茅房时,就已经仔细地观察过,确认了没有人在,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小,只能容两个人,几尺见方的空间里一览无余,他转头又看了一眼外面,最近的宫娥都还在拐角那里,于是他对着陈贵人,恶狠狠地说道:“公主!这些都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你只要按着我们的吩咐办就是,现在,快点撕衣服…!”
陈贵人听了这话,虽然心中颇为不愿,但是当她看着来福的眼神之后,也是认命的点了点头,随着几声裂绸的声音,陈贵人的外衫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胸围子,厕所里的闷热潮湿,臭气熏天的环境,伴随着她此时惶恐不好的心情,早已经让她香汗淋漓,绘着鸳鸯戏水的胸围子,也是紧紧地贴在她胸前的两座々々上,随着她的呼吸,在不停的颤动着。
来福虽然早是个太监,但是当他见到如此春色,也是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泡口水,他喘了口气,又道:“接下来全看你的了…。”
说着,似乎是觉得还不够,于是恶狠狠地,把陈贵人拖在地上的裙摆,也给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