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震惊地看着跪坐在自己脚下,满脸泪的女子。
他适才不过是隐约听到几声呼救,这才停车下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看到这么惊悚一幕。
而眼前这个,平常那么骄傲的人,拉着自己撒娇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跪倒脚下,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常之看着这副场景,在瞬间心底却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她。
江盈盈,不是她。
绝对不会是那个人。
以往错觉,瞬间产生裂痕,如伸手碰到水面,搅碎一池镜花水月。
——————————————————————————————————————
这么莫名的念头一闪而过,常之心中冰冷,但看着女子的惨状,心头却又觉得怜惜,因此微微弯腰,伸出手去,同时温声地问:“你怎么了?”
江盈盈流着泪哽咽无语,却只是将手放在他宽厚的大手里。
常之轻轻一握,要将她从地面拉起来。身后的人却扑了过来,吼道:“不要多管闲事!”
江盈盈惊叫一声,常之冷哼,踏步向前,将她拦在身后,便同那帮人斗了起来。
敌众我寡,常之却全然不惧,江盈盈靠在身后墙上,望着那身形矫健的男人,将那帮先前欺压着自己的流氓拳打脚踢,一一摆平,动作如此利落干净,打得如此解气,脸上不由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战斗力相差悬殊,很确定斗不过人,众龙套过不多时便带着伤痛,纷纷做鸟兽散。
——————————————————————————————————————
楚非凡在坚持了三四天之后,又再度开始矿工。
气的女皇陛下看到他之后又重新骂:“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
楚非凡笑嘻嘻地:“姐姐,你就别念叨了,我那里的工作十分清闲,老爸重要的工是不肯交给我做的,你放心,我休息两天,照样再回去,不会损失什么的。”
女皇瞅了他一眼:“人家说做事要有恒心,贵在持之以恒,像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哪里会成大器!唉!”
楚非凡听她这么说,丝毫不生气,如闻天籁,喜滋滋凑上来问:“姐姐你希望非凡成大器吗?”
女皇瞪他:“我又不是你娘,我若是的话,肯定要好好地教训你……哼!”
“你若是我娘……”楚非凡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不觉笑倒在沙发上,“姐姐你怎么会这样好笑。”
女皇见这小子脸皮其厚无比,态度如此的不庄重,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想要再训他两句。
恰巧见常之脸色凝重的进门,女皇转头一看,奇道:“常之,发生何事,为何你的脸色,……简直如丧考妣?”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此人本是去见情人的,却如此狼狈而回,莫非……
常之神色仓皇,浑然不知女皇存着什么促狭心眼,见女皇问,却淡淡地回答一句:“没有事。只是,赶路赶得有些急。”
“啊,这是什么?”楚非凡眼尖,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常之雪白的衬衣领口叫起来。
方才叫了一声,小子就觉得不妥,立刻住了口,缩手缩脚躲到一边去了。
但是为时已晚,女皇眼睛顺着楚非凡手指看过去,顿时心头一震:常之的领口处,蹭着一块红红的东西,根据目测的话……嗯,十有八九是女子的唇红了。
再见楚非凡那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女皇陛下头一转冷冷一哼,才有转过来面对常之大人,笑道:“赶回来这么着急作甚,又不是赶着去约会那么着急,非凡,你说是也不是?”
楚非凡见对方笑得极冷,嗅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听女皇陛下不耻下问,也只好答应说:“当然啦,姐姐说的是。”
常之破天荒地继续不语。
陛下盯了常之一会,心底暗想:朕这是怎么了,表现的跟个赌气的女孩子似的。常之他要约会,也是他的自由,唉,横竖他心底记挂着那女子,朕……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一丝莫名苦涩一掠而过,看到楚非凡在一边笑得贼眉鼠眼的样子,心想朕不爽,你倒是高兴异常,于是忍不住又刺他一下,说:“你这小鬼头答的倒是快速,莫非你对这方面也是极有经验?”
楚非凡正在一边暗爽,忽然见战火莫名其妙燃烧到自己身上,立刻跳起来拍火:“姐姐,非凡在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的。”一边说一边做出羞涩表情。
女皇显然是不相信:“心萌那个年纪,都有不止一个女友,何况是你呢。”
楚非凡这才着急起来:“可不能这样相比的。不过追我的倒是很有人在,但是我都懒得理而已,姐姐你不信吗?不信可以问我爹。”
女皇陛下“嗤”地笑出声来:“算啦,我不过随便说说,就算是有女友,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