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见孟天楚走了出来,都立刻站好,孟天楚还没有反见夏凤仪娉婷走上前来,先是给孟天楚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莞尔说道:“凤仪给老爷道福。”
孟天楚被这阵势和夏凤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突然间院子上空飞出一条彩带足有十米长,从天划过,然后落在了院子一角的凉亭之上,落下之后,仔细一看,原来是温柔,正拿着彩带一角笑盈盈地看着孟天楚,而彩带另一端却是飞燕,早已站在屋檐之上,两个俏丽的佳人一东一西站着,看的孟天楚眼花缭乱。
孟天楚指了指温柔和飞燕,道:“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
夏凤仪笑而不答,道:“老爷耐心看着,马上就知道了。”
说话的间隙,只见一个穿着一红色的衣裙的女子象朵艳丽的玫瑰飘然从天外落下,竟轻柔地落在了彩带之上,人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清楚,只见那女子双手一散,袖中各落一条丝带一红一黄,飞向温柔和飞燕,两人接住,那女子下腰将两条丝带轻轻系了个结,随后翩然跳出彩带,轻柔落在地上,这红衣正是大腹便便的左佳音,虽说马上就要临盆了,却依旧身姿轻盈,功力可见一斑。
大家抬头再看那两条彩带上,赫然出现了一行字幅,上面写着:“祝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明白了,原来大家煞费苦心地忙活了一天。感情是给自己过生日了,这才想起自己穿越过来好象也已经有两个年头了,自己不是这孟天楚本人,自然并不知晓孟天楚的生日,难得这些身边地女人们还惦记着,就连左佳音这个马上就要当娘的人也没有落下也出了一份力,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感动了。
只见李林静飞身上房将飞燕轻轻一搂就接到了地面。温柔自己也是轻身一跃从凉亭下落了下来。大家齐刷刷地跪在孟天楚面前。大声地说道:“祝老爷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孟天楚瞅着院子里跪的这三四十个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已经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这样的惊喜换做是谁,都不免热泪盈眶。孟天楚平定了一些自己激动的心情,双手伸出,示意大家起身。
大家这才纷纷起身,孟文博上前给孟天楚跪下,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然后磕了三个响头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这才站起身来,牵着一脸感动的孟天楚走到主位上请孟天楚坐下。大家见孟天楚坐了。都才一一落座。
此时月亮已经是当空了,凉风习习吹过,大家都微笑着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站起身来,先是一声感叹,道:“这份惊喜我实在是太意外了,最近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竟让我忘记了自己生日,难得大家依旧记得,辛苦大家了,在此我以酒代言,先干表谢了,干!”
接着便是一阵觥筹交错,整个孟家大院,无论主子还是下人都聚集在院子里,大家喜笑颜开,大家欢快地喝着酒说着话,气氛十分地热闹。
孟天楚举杯对主桌上地几个夫人和奶奶由衷地说道:“难为你们还记得我地生日,让你们忙活了一天,我敬你们四位一杯。”
夏凤仪等哪里受得起孟天楚敬酒,四个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身微笑着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回敬孟天楚。
夏凤仪道:“老爷日夜为这个家辛苦劳累,我们做妻为妾的,记得您的生日那也是应该的,我们四个怎么也不敢让您来敬我们,还是我们四个敬老爷您才对。”
孟天楚见眼前自己的四位妻妾,在灯笼的映射下个个貌比西施,都笑脸盈盈、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于是说道:“好好,我们一起干了杯中地酒,希望你们四个也可以和今日一般融洽的相处,都说家合万事兴,你们好了,我也可以安心在外面做事了。”
温柔见孟天楚先干了杯中的酒,自己也一口干了,然后只用自己的小手叫嘴角溢出的些许酒水擦去,柔声说道:“夫君放心,温柔一定尽早去了身上这些让你不喜欢的毛病,和几位姐妹好好相处,好让你放心。”
孟天楚见温柔也是一脸真诚,这么好的日子也不想说些打击她的话,这样地忠言表过多少回了,孟天楚已经不是很乐意相信这个千面女子地话了,不过不相信也不必说,这样免得又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四个女人干了杯中的酒都一一坐下。
那边老何头端着酒杯乐呵呵地走过来,先是跪在孟天楚身边磕一一个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老奴不知道能不能也给老爷敬杯酒,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地人了,还是第一次可以和主人一起在一个院子里吃饭,这是老奴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这说明老奴命好,遇到了一位好老爷和四位好夫人和好奶奶哦。”
孟天楚笑道:“哪里有不能一说,老何头为我们孟家也是尽心尽职这么多年,难得啊,来,我和老何头也喝上一杯。”
老何头听罢,顿时老泪纵横,却见他赶紧用袖子擦去,边笑边哭着说道:“真是老糊涂了,该打,多好的日子,不能落泪的。来,来奴敬老爷一杯,希望老爷长命百岁,洪福齐天。”
孟天楚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举起杯子一口干了,老何头也颤抖地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先是给孟天楚鞠了一躬,然后对着院子里别的下人和丫鬟们用激动的声音说道:“大家起身,一起为老爷干一杯吧,我们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才会有这样的命为老爷贺寿啊。”
大家听罢,纷纷起身。端起自己手中地酒杯,齐声说道:“谢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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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