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下惠立刻又摇了摇头,“废墟里的生命体,在几天后都被救出来了,但是依然没有羡君的下落,在那时候,我认为她已经死了……之后,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整天以酒买醉,师傅看不下去了,所以给我脑子里扎了一针,让我间接xìng的忘记了川地的那段生活,也忘记了羡君……直到我来古阳,拔出了脑子里的针后,我才想起了川地,想起了羡君……但是这个时候,我依然以为羡君已经不在人世了,直到前不久我再度遇上羡君……然而这次,忘记一切的却是她……”
“你是说……”徐伟康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半晌后,又看了看床上的鱼羡君,“她……鱼小姐她……”
“没错!”柳下惠点了点头,“她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以前了,不记得和我一起在英国留学的rì子,也记不得川地那全国人民哀痛的rì子,更记不起我了……”
徐伟康听到这里,陷入一阵沉思,他不禁都为柳下惠惆怅起来,这完全就是一对苦命鸳鸯嘛,自己和柳下惠比起来,徐伟康顿时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得到杨然的爱情,但是比柳下惠的痛苦爱情,还是要幸福的多。
徐伟康沉吟了半晌后,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去记录柳下惠说的事了,这完全比任何一部韩剧都要感人,比任何一部港剧都要戏剧xìng了。
徐伟康索xìng不去记载柳下惠之前说的这些事了,问柳下惠道,“那今天呢,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闻言沉吟了片刻,这才对徐伟康道,“我再次遇上羡君后,发现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就猜想她脑袋肯定是因为在川地地震中受伤了,而且也发现羡君吃的止头疼的药有问题,它含有少量的奇立嵩……”
“奇立嵩?”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什么玩意?”
“一种墨西哥新研制的毒品!”柳下惠立刻对徐伟康解释道,“这款毒品和吗啡一样,能短时间内让人止痛,但是长期服用的话,对人的脑部组织是有一定的伤害的!”
徐伟康闻言不禁一阵诧异,“从来没听说过这款毒品啊,上次扫黄扫毒打黑行动中,也没发现过……”
“那是因为这款毒品还很罕见!不代表古阳没有……”柳下惠立刻对徐伟康道,“不瞒你说,我已经接手过一个这样的病例了……”
“什么?”徐伟康十分震惊地看着柳下惠,“你是说奇立嵩已经流传到古阳市面了?”
“没错!”柳下惠对着徐伟康点了点头,这时看了一眼鱼羡君,对徐伟康道,“我就是因为不想羡君再继续服用这款含有奇立嵩的药,所以才要将他从鱼泽凯和蓝建粤等人的手里带走,但是羡君已经不记得我了,所以……”
徐伟康顿时完全明白过来了,记录好柳下惠说的口供之后,这才同情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随即伸手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放心吧,这件事,我们jǐng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徐伟康说着收拾好笔录,随即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鱼羡君,立刻转头看向柳下惠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鱼小姐是服用了奇立嵩导致的,加上你自己的医术,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让鱼小姐醒来么?”
“暂时想不到!”柳下惠摇了摇头,“奇立嵩这款药我也是在留学的时候,在课堂上听柳下惠介绍过,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要真正了解这款毒品,还需要大量的研究数据!”
徐伟康不懂医学上的知识,听柳下惠这么说,只好微微一叹,随即想起了鱼泽凯和蓝建粤来,立刻对柳下惠道,“追你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一个是羡君的哥哥!”柳下惠对徐伟康道,“另外一个嘛……是羡君没留学之前的男朋友……”
徐伟康感觉柳下惠的爱情关系越来越复杂了,不禁一阵头疼,随即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告诉你一个消息,蓝建粤的右腿已经被截肢了……”
柳下惠闻言一愕,转头看了一眼徐伟康,却听徐伟康道,“如果这个姓蓝的知道药对鱼小姐不利,还坚持让鱼小姐服用的话,我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加上这次截肢,我觉得他以后会对你不利……”
柳下惠闻言没有说话,却听徐伟康又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不过你放心,如果他真是知道药品有问题,还依然让鱼小姐服用的话,他也对你构不成威胁了,因为我们会起诉他!”